最终话 神魔的赌注

冰冷的房间内陈列着各式试验品，地上和墙上都挂满了图阵，而圣杯作为唯一的强光源点亮了室内。
狄拉娜慵懒且傲慢的坐卧在宽大的椅子上，饶有兴趣的摆弄着一些新奇的小玩意，老人的实验室不乏这些有趣的玩意。
卡莉和艾莉娜一左一右夹着老人，那可怜且干枯的身体上滴淌着鲜血，禁魔的纹理雕满了全身“我输了，杀了我吧。”声音沙哑干枯。
“不！不！不！”狄拉娜轻轻摇晃着手指，狡黠的观者在眼瞳里一闪而过“‘父亲’大人，是你最希望听到的称呼不是么？我可以满足你哦！你想听多少声都可以。”捂起红彤彤的的脸蛋“哎呀，我在说什么，讨厌啦。”
“哇！”老人颤抖的大吐一口鲜血“你……你……”后边的都听不清楚了。
“怎么了父亲大人？您生气了？是不是姬娜我做错什么了？”眼神突然变得犀利，狠狠的掐住老人的面颊，拉近两人间距“我是不会错的对吧！要怪就要怪父亲大人您的狠心！”厌恶甩开老人，避之不及的把手往桌面上蹭。“不想多受苦就老实的把我想知道的说出来吧。”
老人合上浑浊的双目“有的活我就说。”
“太好了！我就知道父亲大人你最好了。”
“……”
狄拉娜轻松愉快的坐回原位，双手一合“那么，现在姬娜我最最最想知道的就是，您刚刚想干什么？突然的变化好好好可怕哦！把姬娜我吓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说到委屈处，双瞳渗出了零星泪水。“您就说说您的意图就好了，姬娜我怕怕。”
“……”老人强硬的咽下一口气，固执的继续询问“有的活么？”
“叫你说你就说！本公主难道在乎你这个废物！”怒形于色，异样的发丝在空中飘舞，威风凛凛？应该说是泰山压顶！
老人脸抽搐了下，小心翼翼的开始说明：“我做的是练成，比起其他防御手段，直接把这片区域的所有生物进行练成，效果来的更为显著。”
“呵呵！好厉害！好厉害！那真是可惜了，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强迫你描述你此刻的心情的，哈哈哈哈。”姬娜半掩着口站了起来“那么接着第二个问题，我很好奇你建立这座天空之城有什么用。不会仅仅是作为玩弄我身体的地方吧，唔……”楚楚可怜的扁起嘴吧“好恶心，好变态。”
“哼！虽然复仇的确是必要的过程之一，但是我的最终的目的又怎么是你这种小鬼能够理解的了的。”望见狄拉娜恶鬼般的眼睛，老人忙转口“不过简单说给你听也不是不可以……”
异变突起，狄拉娜享受的笑容还没有消散就变得僵硬，头部重重敲砸在地面上。
嗡嗡的声音在脑子里鸣叫，叫个不停。
——这是？使不上劲了！
——突然就……
心里怒斥姬娜：“喂！你到底干了些什么？”肉体和意识越来越不在一条线上
“狄拉娜你该回位了。”
“开什么玩笑！你对我干了什么！”感觉到身体变得不正常起来，好热！
“只是时间到了而已。”
“什么时间到了！给我解释清楚，啊啊啊啊！”狄拉娜突然发出销魂的长吟。迷离的目光中，她发现自己在一片广阔无垠的世界——姬娜的精神世界。
姬娜正从后边环着狄拉娜，小巧的舌头在侧项游走：“很敏感呢。”不知道什么时候姬娜把狄拉娜拖入了精神世界，并开始玩弄起她的身体，两个相貌相似的女孩互相纠缠在一起。
狄拉娜奋力挣扎起来，不过身体一点力也提不起来，只能恼怒的破口大骂“媚药！竟然是媚药！你对我下了媚药！”敏感带来强烈的感觉“啊啊啊啊！不要！等等！不要太激烈。”姬娜的手指划过狄拉娜的腹部，颤抖致使她完全失去了重心，气喘吁吁的依靠在姬娜身上。
“真是好险，不过可不要怪我哦，要怪就怪那个变态老头注射的药剂吧。”姬娜边咬着狄拉娜的耳根轻声叙述，边用手游走在狄拉娜各个敏感部位上。毫无抵抗之力的狄拉娜除了呻吟和扭动什么也做不了。
记得艾莉娜在最开始为自己召唤骑士的时候也是使用了媚药，依照解释那就是削弱英灵的反抗意识，放大yu望，从而达到驾驭的目的。同理，要夺回身体只要意志强大的一方就能够获得控制权。
狄拉娜娇喘嘘嘘，连连哀求“姬娜姐姐，姬娜姐姐，求求你不要……狄拉娜知错了，狄拉娜知错了，下次再也不干了，不！是没有下次了。”颤抖的声音带着剧烈的挣扎。
“不行！还不够！仅仅只是知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触手注射的药剂的强度出乎姬娜的预料，倘若不是转移的早，恐怕从肉体包括精神都会彻彻底底的沦落。
狄拉娜上气不接下气，精神上来的感觉比肉体来的还要强烈：“唔唔唔……狄拉娜在此立誓，从此刻起狄拉娜只从属于伟大的蒙奇·D·姬娜，是她的附庸，绝对的忠诚于她直至生生世世！”一口气念完后，一个淡淡的核心闪烁着微弱星光飘出狄拉娜的躯体并融入姬娜体内。久违的力量回到了掌控范围内。
“呼！”姬娜这才松了一口气，略微坏笑“好吧，我可爱的狄拉娜妹妹你就先好好休息吧。”
“！”狄拉娜察觉到姬娜的离去变得焦急起来“怎么会！等等！姐姐！你怎么可以那么不负责任，我……”忍耐不住的咬着下唇，神情苦闷，少女的羞涩浸润全身，特有的气息刺激最敏感的神经。
“哦？不好意思，据我所知，倘若女性因为药剂而达到绝顶，可是会永久的沉迷下去的。”手一挥，一个十字架将狄拉娜拉成大字束缚了起来“所以抱歉哦，再痛苦也要忍耐一下下呢。”
药力上升的很快，狄拉娜已经不能保持清醒了，矛盾在纠结着，换来只有苦闷的哀求：“姐姐……姐姐……求求您了……请不要离开狄拉娜！狄拉娜有些不正常了！姐姐大人！姐姐大人！！”
声声呼唤换不来姬娜半刻回眸，前进的步伐越来越大。指尖不断推敲的算盘也凌厉收手，响亮的接尾声，和伸延放大的光明通道，把姬娜带回了现实中。
“不要过来！看好那老鬼！”一清醒，姬娜立时阻止要上前的艾莉娜。在卡莉等人的眼里姬娜只是贫血了一下。
“公主！公主！您没事吧。”艾莉娜依然不安看着姬娜，目光来回扫描检查。
“安吧，我没事。”方才扩散的双瞳变得炯炯有神，如有渗透人心的视线直视老人。
老人亮起来的面容又黯淡了下去，发根也变得松软无力低垂批落下来，喉头发出无人能听得懂的音节。
只是姬娜依然听得分明，拨开长发，昂起头俯视老者“收起你的咒骂吧，你活的时间够久了。”
“好手段！”光是声音已经足够把姬娜杀死千万次了。
“这都要感谢你，倘若你下次还可以运筹帷幄，那么请不要留有余地。”话锋一转“可惜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发丝化作利爪，显得黑白分明，线条硬朗。
“不！或许我这里还有你感兴趣的东西，比如你母亲，你身世，你的未来！”不知哪里来的信心老人又重振旗鼓，开始蛊惑起来“只要你提得出来的我就可以为你办到！就算你要获得这个世界我也可以帮你弄到手。”
姬娜敲了敲脑袋，突然感到有些好笑“算了吧，收起你那无谓的把戏，虽然不完全我已经窥视过你的记忆，从千年前开始你就已经作恶多端了，盗墓掘坟来获取尸体，如果说是为了医学研究还情有可原。只是你却利用你的研究制作了僵尸，差点导致大陆的覆灭。”
老人大惊，目光开始涣散，最后那点汇聚的理智正危险的跳动着。
“随后因为魔法的理论并不严密而导致你失去了统领地位，流亡数百年，通缉令依然没有解除，期间你把自己变成半生半死的怪物，研究和延长自身寿命几乎成为你活动的主调。你十分清楚拿人来做实验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于是你就开始在动物身上下手脚，于是合成兽就此诞生。可惜的是，你对禁忌毫无抵抗力，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各种各样的邪恶物种早就脱离了你的控制力。”渐渐的姬娜开始讥讽老人“这样的你凭什么说得你好像灯神一样，还有！根据你的说法，我们应该是世仇不是么？”姬娜的双目泛起鲜艳的红光，里面只有一个大大的杀字。
慌了，恐惧缠绕上了心头。
“混账！你不要过来！”肩膀被死死的按着“不过是一个小屁孩而已就应该给我乖乖的听话！你竟敢不要脸的和我唠叨这些东西！你还真以为你了解些什么！别秉着一副正义的面孔在那里叽叽喳喳，说到底最后不过是想指责我的邪恶和不道德！”
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
“如果没有我，你以为现在医术能够如此发达么？你以为那么多的魔术和练成图阵从哪里来？我所做的比你表面上看到的影响更加深远！”
神情痴颠，唾液横飞，极力挣扎。
“放开我！放开我！你不可以如此对一个时代的先驱者！放开我！”变得嘶声力竭起来，哪怕脸蛋被粗暴的压在地面，他也丝毫不退缩的咆哮“千年来我的发明无数！更是启迪了无数的人，这次之后将会有飞行工具出现，这些带来的都是巨大效应，不过是死那么一点点的人而已……”话题变得漫无边际。
——诡辩！这是诡辩！这是为自己脱罪的诡辩！
姬娜怒视老人，将他碎尸万段早就不是现在的心情可以形容得了。在卡里和艾莉娜惊异的目光中，姬娜一脚重重的踢在老人的太阳穴上，终止了他的长篇大论。
艾莉娜不知道为什么，尽然突然怜悯起这个干瘦的老人。这样的心理，骇得她慌忙甩头驱散这个想法。
只见姬娜黑着面孔举起了老人，延长的发丝把四肢极力拉开固定在空中，怒斥：“先驱者？不要开玩笑了！那不过是你的想法罢了。”当头痛喝“倘若你的方法是对的，为什么古代君王到现在依然无法平息内心的遗憾。”露易丝和菲利正坐在龙背上对各个魔术节点进行更深层的破坏，神色专注认真。
“倘若你的方法是对的，为什么合成兽依旧被列为禁忌！”不远处的培养瓶里安静的冒腾着气泡，一个长有耳朵和尾巴的人类安静的在其中漂浮沉睡。
“倘若你的方法是对的！你给我解释这座城市的能源为什么要用到如此多的人命！”一枚枚的贤者之石在陈列中散发诡异的光芒，其中不少都是在那些所谓的天灾人祸中获得的，而西城事件里也诞生了一枚。
姬娜语气平淡而低沉，暴风雨前的宁静，化作暴怒的瞳孔“单单列举这一些你就已经是恶贯满盈的凶手！你倒是告诉我你背负了多少的人命！几百？几千？几万？”吼声愈发的激昂“恐怕哪一个作为最小单位，数字都显得很大吧。”发丝渐渐收紧，老人的嗓音不能在顺利发出“人的生命是那么的宝贵，怎么能够给你如此的玩弄！”脸色阴晴不定：“先驱者不过是你掩饰罪行的借口，实质只是满足你的个人yu望罢了。”说到气愤处，姬娜回想起一直以来的委屈，从清醒到正常社交，其中有多少的不幸都是眼前这个人加附在自己身上，现在他竟然开始谈论起大义。
怒不可揭，发丝变作鞭子，抽打立时化作*倾泻在老人肉体之上，那哀嚎，那悲鸣，那凄戾充斥了整个空间。光线因此而变得暗淡，空气因此而变得寒冷，现实因此而变得残酷。
姬娜颠覆了所有人对她的印象，那份羞涩，那份乖巧伴随着一次次的鞭击而渐渐远离。影子膨胀，拉长。
卡莉看的花容失色，不忍的隐散在空气中。艾莉娜则担忧的看着姬娜，而老者在抽打下变得体无完肤，支离破碎破碎。
姬娜表情疯狂狰狞，噼啪和咒骂声是这时的主调。
“这一鞭是为了我一年来的苦难。”
鲜血飞散
“这一鞭是为了我已永别的亲人。”
皮肉绽开
“这一鞭是为了帮助过我的人们，这一鞭……”
老人再无气力说出蛊惑人心的话，只能苦闷品尝他自己埋下的恶果。他心中在恨，在恨自己为什么走出如此愚蠢的一步棋。只不过是一点记恨而已，却引发了这场悲剧，只不过是一点记恨而已，却招来如此强烈的反抗，只不过是一点记恨而已，导致计划彻底的失败，只不过是一点记恨而已……
天，开始降下鹅毛大雪，狂风也跟着肆虐起来，轨迹在那残垣破壁里四处寻找那可能生还的生命，只是除了满耳的呼啸，就只剩下满目的苍白。三天三夜也足够姬娜发泄内心的积怨，在暴雪中王都画上了白色的休止符。
而这个时候天空出现两名英俊的男子！
“路西法!这次是你赢了！我们在打个赌如何？”
“哦！斯巴达！你这有信心吗？你可是打输了5次了！这次是什么！”
“就赌她！那你创造出来的杜维不，现在要叫姬娜了！赌他10年之中会不会喜欢和嫁给我创造的男人！”
“这注意不错！我同意了！”
说完两人就消失不见了！
一个月后
“————呼，终于到了。”
吱呀
姬娜推开了车窗，她使劲地伸起好几秒的懒腰。上头的天空清澈到不见一丝云朵，冬天的阳光使心情不由自主地舒畅起来。她坐车已经很长时间了，半闭着的眼睛还感到有些耀眼，但一想到从不明朗中解放出来，脸部也就跟着缓和下来。距离事件的解决已经过去了有段时间了，因为学校和王都都毁掉了，学生都只能遣散回家，姬娜无疑是前往北海，父亲所在的都市。
“哦？好多船呀！”
一边揉着发硬的肩膀，一边眺望远处的港口，这个北国的港口在严寒之下依然能够正常工作。大型如白色公主号的炮舰有数十艘，巨舰加北风有强烈的铁血风味。
“！”
雪白的手臂从自己眼前关上了窗户，随后些许凌乱的发丝里透出一双幽怨的眼睛，盯得姬娜心里直发毛。良久才吐出一个单音节
“冷。”
又捂头大睡。菲利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入自己被窝里。姬娜立时察觉不妙，偏偏此刻自包厢门被推开了。
“公主，还有段时间就到行宫了，菲特小姐已经在第一包厢里等着了，请您更衣……抱歉。我十分钟后再来找你吧。”
已经注意到包厢内的情景，菲利迷糊的把姬娜当做抱枕缠了上去。
“等……不是这样子的。”
可是艾莉娜已经恭敬的行礼退了出去。
面对这种状况姬娜不尽有些恼羞，看着菲利的侧脸，脑子又陷入空白状态。
——这菲利怎么没有电学姐的样子……
王都一战，方圆十里都成为了废墟，外加老人前期的破坏，在严寒之下更显破落，学校亦是如此，更不要说周边地去了。浩劫之下要继续正常生活已经成为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去处也只能按照艾莉娜的安排转移到父亲的驻军地。
而本应返回家族的菲利和菲特也都跟了过来，细问原因都以各自的方式表示同行。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能和几位相识好友一起也是件愉快的事情。只是菲利常常会像这样出现在自己被窝里，而且最近变得十分贪睡。呆坐了一会，姬娜只能哑巴吃黄连的摇了摇头，她有种预感，菲利将会粘着自己好长一段时间。
迎接的礼炮已经开始轰击蓝天，大约半天就可以真正的消停了吧。
自己动作要快些了，可不能让菲特等太久了。说起菲利来还真有些不太习惯，昨日的同学尽然是自己未来的嫂子。
“菲特抱歉让你久等了。”姬娜整理着衣服抱歉着走了出来。
“菲利学姐真叫人嫉妒。”小声嘀咕
“哈？”
“不，什么也没有。”
其后就是一如既往的早餐和一些漫无边际的话题，人文风土什么的都是两人常说的，偶尔也会让夏或者艾莉娜补充些什么，安静而愉快。
“姬娜，我以后可能当不成你的嫂子了哦。”
“恩？”不过这也是早有预料的事情，父亲似乎要对绅士同盟下狠手，没有那个家族愿意再投资这些失败品吧，而且对这些便宜兄妹姬娜还没有慈祥到宽容他们。
“因为三王子的事情我们家族也有参与，所以也受到了牵连，至于婚约什么的都没有了，我已经被分配过来服侍您了，所以以后就请多多关照了。艾莉娜大人也请多多照顾。”菲特说的理由和自己想的差不多，不过好像又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至于有什么不妥又说不大上来。
“菲特小姐只是做为公主的伴读而已，并不用成为下人。”
“是这样么？”
“放心好了，这都是公主的意思。”
轻声细语间似乎又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被带过了，姬娜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等等！菲特，艾莉娜，这是什么意思？伴读？下人？”
菲特恭敬的把一封信推到桌上。
“这是半月前的信件，我也是才刚刚收到，大致内容就是这样了。”
姬娜夺过信件急速且专注的阅读起来，
“！！”
“这么说，菲利也是……”
在姬娜的惊呼声中，菲特略微点了点头，很平静的享用起红茶。
“母亲不必太过惊讶，这只是交涉的一部分而已，王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无论在哪一方面影响都是巨大的。恐怕还有更多的后续动作。”
真红还是一贯神出鬼没的作风，她的红茶更是遍地开花。
所有人都显得很淡然，只有自己在这里大惊小怪，莫非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还有这应该是挺严重的事情，怎么还能那么淡定？
“好香。”
在座的又多了一人，刚刚还在贪睡的菲利也走了出来。小小的早餐又变成了茶会。只是菲利这些天看起来都有些怪怪的，特别是今天，看起来更加的没精神，完全的心不在焉。
“菲利？”
“咦？啊，什么？对不起，我没有在听。”
“不，没有什么事情......因为你这些天都很奇怪，我很在意。”
菲利手握着茶杯，凝视着窗外，她的眼神飘的老远，又变得心不在焉，是呀，姬娜还不知道31536000秒的事情，如果换算回来也就是525600分，再细化一些也就是8760小时，接着是365天，12个月，1年。
见菲利又没有下文，姬娜只道她是休息不足才精神不佳，只是其他时间都干什么去了呢？
“母亲大人，话说也差不多到府邸了吧。”
经真红一说，也记起确实快要到达新的住所了，在李娜就可以安心做一些事情了。只要尝试正确使用王都一战最大的战利品——圣杯和贤者之石，要使妮娜，春，秋，冬复活应该也不会太难。
“真红你确定真的没有问题么”毕竟这些东西说起来容易，要做难度却很高，不然人人都可以成为魔导师了，要是有些差池……姬娜不敢再往深处想。
“母亲应该更自信一些，你怎么也是打倒千年怪物的英雄。”
“英雄什么的……”
“恩？你们在说什么？”菲特不解的看着二人。
正说着，新的参与者加入了进来。
“嗷唔！早餐已经开始了！好过分！”卡莉踩着空间之门走了出来。
紧接着阿拉斯托雅和露易丝也跟着进来。
“阿拉斯托雅，注意骑士的风度！”自从碰到这个小家伙，露易丝就全身心教导起她来。
然而阿拉斯托雅却完全没有在听，追在卡莉身后“卡莉不要走！晨练输的人没早餐吃！”
乱入的众人又把茶会变成了小聚餐，或许说是野餐也可以。
而不远处一名英俊的男子正向慢慢走向她们！新的冒险要开始了吗？无人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