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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恩人

书名:现代艳帝传奇 作者:金庸隐徒风笑天 字数:7680

看见身为校花的花香芸居然擅闯男生宿舍,站在了七号寝室门口,向强等三人真是大为惊诧,全都站了起来。
向强平时和花香芸在班上的关系算是不错,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走过去用受宠若惊的声音道:“花香芸,有什么事找我吗,是不是你们女生有什么东西搬不动了,没问题,交给我就是。”
谁知常日里还能和向阳说上几句话的花香芸,这时瞧也不瞧他,一双眼睛只是盯着他的身后,咬着牙道:“龙霄,你跟我出来。”
听到她说这话,寝室里的三名男生便齐刷刷的回过头向龙霄望去,花香芸的样子挺让人胆战心惊,真不知这位只读了短短两三个月书就给踢出校门的学友,好不容易才重新混进来,却又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学校三大霸王都敢照骂姑奶奶,霉啊,实在是霉到底了。
见到龙霄走了出来,花香芸也不跟他说一句话,返身就走,龙霄就老老实实的跟在她的身后。
出了男生宿舍,两人相距着约七八米远,不快不慢的走到了离后大门左侧的一片清静的树林里,这里草深叶茂,具有极强的隐蔽性,一到夜晚便是校园情侣们幽会的最佳场所,一路踏过,可以瞧到草丛里还有纸巾,避孕套之类的战斗物资,不过现在还没到黄昏,又是开学之初,倒是空无一人。
花香芸走了一会儿,就在一棵柏树下停了步,转过身来,瞪着龙霄道:“说吧,你怎么给我解释,你不是说你们公司派你到非洲去吗,结果快两年的时间里连电话都没有一个,你骗鬼啊,我不相信那些地方就这么落后,电话都没有,龙霄,你好啊,变得神通广大了,现在又跑到学校来读书啦,而且也没有通知我。”
龙霄正要说话,谁知花香芸是个急性子人,心里有话根本就憋不住,又尖叫着道:“还有,你和那个苏菲菲是怎么回事,有能耐啊,你和她在宾馆相会的图片都在网络上登出来了,我无意中在网上瞧见了,还被瞒在鼓里,以为你在非洲当了某个酋长的女婿了哩。”
龙霄早料到和苏菲菲重逢被媒体暴光的事要给自己重回校园带来点麻烦,不过他搜过网上的报道,并不太多,上面没有说出他就是苏菲菲的老板,只是影射他有可能是苏菲菲的初恋情人,没想到花香芸居然看见了。
当下他微笑着对花香芸道:“这两个问题,你要我先回答那一个?”
花香芸咬了咬嘴唇道:“下面那一个?”
龙霄点点头道:“苏菲菲是我过去认识的一位朋友……”
花香芸打断了他的话道:“我知道你过去认识她,我是问你们现在的关系。”
龙霄一愣道:“你怎么知道我过去认识苏菲菲?”
花香芸自知失言,但还是瞪着他道:“我知道就是知道,谁要你管,快说,你们之间的现在是什么关系?”
龙霄知道周思廉等人都不敢惹她,对她的的身份总是感到神秘,现在听到她竟然知道苏菲菲和自己过去认识,心中更是狐疑着一件事,但花香芸既然不愿意说,他暂时也没有提。
当下道:“香芸,那我还是从头讲起吧。”
花香芸撅了撅嘴道:“呸,谁是你的香芸,别喊得那么亲热,龙霄,要是今天你的解释不能让我愿意,我……我跟你没完。”
龙霄见着她真的急了,黑幽幽的眼睛里似乎还噙着泪花,便道:“上次跟你道别之后,我的确是走非洲去了,那里也是有电话……”
花香芸哈哈两声,表示我说你骗不过我吧。
龙霄骑虎难下,只有继续撒谎,露出一脸失落的道:“香芸,我上次不是给你说我们公司要让我当部门经理吗?”
花香芸想了想道:“是啊,你是这么说的,当时还穿得人模狗样的挺象那会事,我还说你小子总算有点出息了哩。”
龙霄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可是我过去后却不是那么回事,公司又重新派了一个经理来,完全不把我当人使唤,经常派我到那些偏僻危险的国家和地区去,而且也根本做不出什么业绩来,经常被老板在电话里臭骂,那段时间我情绪特别的低落,觉得自己混得太不像人样儿了,就一直没有勇气打电话给你提起。”
花香芸听到这里,心中莫名的一酸,口气顿时软了下来,轻声道:“龙霄,你傻了啊,要是我是那种……那种瞧不起你的女人,根本从一开始就不会理你。”
龙霄道:“香芸,这不是你的问题,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是一个男人,多多少少都有自尊心的吧,明明给你说当了经理,最后却成了那样儿,真是没脸啊。”
花香芸默然半天,才道:“好,就算你去非洲没和我联系的事,我不跟你追究,苏菲菲的事,你要说清楚,你和她到底有关系没有?”
龙霄望着她一脸紧张的神情,“有关系”这三个字哪里说得出口,只得摇头道:“没有,我只是路过那里,想着和苏菲菲也有好久没见面了,就打听到她下榻的宾馆,没想到让媒体撞见了,乱写一气。”
花香芸是知道他与苏菲菲过去是怎么会事的,想了想,舒了口气道:“好,这点算我也想信你,人家苏菲菲现在是什么身份,能见一见你就算是给你小子面子了。不过你怎么又想到回学校读书来了。”
龙霄道:“还不是因为文凭,我当不上那个部门经理,就是别人见我只是个高中生,根本瞧不起我,我就想到要重新读书拿一个文凭,刚好又遇到个机会。”他接着就将给方家慧说过的事给花香芸重述了一遍。
花香芸听着他的解释基本还算合理,心中那股子怨气总算消了,随之而来的却是满腹的柔情,凝视着他道:“龙霄,你来读书,这样也好,咱们又可以在一……当同学了,你丢下的功课,我都包了,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用下心来读书,我一定会让你顺利毕业的。”
龙霄叹了口气道:“原来你早知道我回来了,我这些天没和你联系,还准备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哩,唉,真是失败。”
花香芸脸一扬,笑靥如花的道:“也不是啊,我在网上瞧着你的那一霎那,知道你没出什么事,心里还是挺开心的,只是……只是……,唉,算了,是我多心,我相信你就是。”
龙霄这时候是一阵无比的愧疚,觉得自己实在有负佳人的信任,不过又不能说出口,只得道:“这么说来,学校知道我大名的人还不少了,总算是和苏菲菲呆在过一起的人啊。”
花香芸“呸”了他一声道:“做你的青天白日梦去吧,也只有我这样的人一见到图片就知道是你,别的人那会留意你。”
龙霄也料到如此,网上有关苏菲菲的绯闻实在太多,他又只是短暂的露过一次面,又无特别亲热的举动,在每天都成百上千,浩瀚如海的娱乐新闻里很快就会被淹没,何况就是有人认识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他还担心着一件事,那就是苏菲菲会不会被周思廉他们认出来,他仔细分析过,当时在夜总会,灯光非常昏暗,根本瞧不清人的具体样子,苏菲菲现在的外貌打扮又与过去又大是不同,从这一点来说,包括张来福在内的那四个人应该是认不出来,而苏菲菲的真名,只有派出所的人知道,而且据谢如云讲,自从出事后周思廉他们就到医院住了两天,一切的事情都是那王总在操纵,他们也是不清楚的,不过就算是他们将明星苏菲菲与夜总会小姐雪儿划上等号,也不会说出来,那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又何必损人不利己。
龙霄这时彻底放下心来,想起当日花香芸说的一句话,不由得呵呵一笑。
花香芸一见,伸出白嫩的小手,立刻在他胸口戳了一下道:“你笑什么?”
龙霄道:“我去一趟非洲,没有娶一个非洲老婆,生一个黑人儿子就回来,你会不会感到失望。”
花香芸顿时想起当时自己似乎是哭着说这句话的,心中大是不好意思,脸上也飞了两朵红云,一时扭捏着说不出话来。
龙霄瞧着她这付无限娇羞的模样,思及她对自己的情意,不由真是心猿意马,上去抱住她的双肩,俯首就要向她红红的菱形小嘴吻去。
谁知花香芸家教极严,本身也是个自尊自爱的姑娘,心中虽然喜欢龙霄,但瞧着他伸嘴过来亲热,却侧着脸一把将他推开,跳开身子,似笑似嗔的望着他道:“好啊龙霄,好久没见,就变得这么坏了。”
龙霄没想到自己想打个KS就被她说这话,禁不住道:“花香芸,你还是不是现代青年啊,咱们年龄加起来,也算是要年过半百了吧,你还这么保守,我可是发乎于情,止乎于理啊。”
花香芸拂了拂额头上几绺被林风吹散的发丝,掩饰着自己心中的慌乱,嘴中道:“少贫嘴,我早就听别人说过,你们这些在外面跑过的,都有些花花肠子,不是到处鬼混,就是喜欢脚踏两只船,龙霄,你别让我知道你真是那种人啊。”
龙霄知道她这是在向自己发出警告,也是对与自己关系的一种含蓄的表态,心中格登一跳,只得道:“别乱说,我怎么会,不会的。”不过这话他实在无法理直气壮,声音不由又轻又柔无比。
花香芸对男人的了解几乎就是一片白纸,哪里听得出来龙霄的口气不对,便道:“走吧,我肚子饿了,该你请我吃饭了,今天我想好好的吃一顿,就去吃学校前面那家火锅吧。”
龙霄只想和她开开玩笑,就道:“好啊,不过咱们先说好,这顿谁请客。”
花香芸歪着头向他瞧来道:“龙霄,你不是这么没有风度的人吧,咱们才见面,你连起码的坤士风度都没有吗?上次你到学校来还叫我拣贵的随便挑哩。”
龙霄笑道:“这说做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上次我来的时候正在工作,腰包里还有些银子,现在我失了业,又托人找了关系,花了不少钱,现在可是一贫如洗了。”
花香芸知道龙霄家里面的情况,心里自然没有什么,但嘴里还是道:“呸,真是小气鬼,好啦,好啦,我请就我请,你要吃什么,随便点。”一边说着,就一边向树林外走去。
这一次两人是并肩而行,高大英俊的龙霄与娇俏可爱的花香芸顿时成了校园里一道吸引人眼球的风景,不少人在背后纷纷打听着龙霄的来历,毕竟在天京大学最出名的三大校花之中,花香芸是唯一在大四还没有男朋友的,也没有人瞧见过她和哪一名男生这样挺亲密的走在一起。
到了那家火锅馆,两个人找了位置坐下,花香芸就要龙霄在菜单上勾菜,龙霄随便勾了几个,花香芸拿过来,估计不够,便又增加了些。
龙霄见她点的菜应该刚刚好,绝不会浪费,心中便是一动,有时候他细想过去的一切,一直怀疑自己莫名其妙就被放出看守所的事与花香芸有关,要知道周思廉他们平时都避着她,遇到她发火,特别是郑军与胡峰两人还要陪着笑,这就意味着她的家庭也一定有非常大的背景的,至少应该不会比周思廉的那个当省长的父亲差。他本来想的是省委书纪,可是现在这个省委书纪姓傅,似乎和花香芸无关,那就或许是中央里的某位领导吧,只是花香芸对这事非常低调,从来就没有听她说过,而且除了开学那天她母亲送她来报名,学校里的一切事都是花香芸自己在做,从来没有瞧见她象周思廉那三个人一样时常有小车接来送往,也没有见到一些拍马屁虫人送东西来。不管她父母是谁,这种自律的精神是非常值得让人敬佩的,而花香芸,更是一个非常难得的好姑娘,只是这个自尊而又独自的高官之女,绝不会像谢如云与君仪那样容易接受自己脚踏N只船的现实,可是真要失去她,也将会造成自己心中无比巨大的遗憾,唉,难,难啊。
两人亲亲热热的吃了一阵菜,龙霄便放下了筷子,单刀直入的道:“香芸,你给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过去认识苏菲菲的。”
花香芸给他挟了一块菜,瞪大眼睛,恶狠狠的望着他道:“不是叫你别问了吗,快吃,快吃,那有男人这么罗嗦的。”
怎知龙霄这次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点了点头道:“好,不问就不问,不过我就说出来,你当然也可以不承认。”
瞧着花香芸还是没说话,一付绝不老实交待的样子,就说道:“香芸,我当年被放出来,是不是你帮的忙?”
花香芸抬起头来,脸上很茫然的道:“啊,龙霄,你别开玩笑了,我那有那么大的本领。”
龙霄脑中一转,胸有成竹的道:“香芸,我还是实话给你说了吧,我已经遇到当时给我办案的那个政委了,他已经把当时的事告诉我了,你是瞒不住我的。”
花香芸不假思索的道:“呸,周政委怎么会给你说,不可……”说到这里,却见到龙霄嘻皮笑脸的望着自己,这才想起说错话了,料到再也瞒不住,恨了他一脸,抓起桌上一双多余的筷子就向他扔了过去。
龙霄笑着道:“是啊,周政委怎么会给我说呢,不可能,是不是。香芸,你知道的事情挺多啊,其实我早就想到是你帮的忙,否则以周思廉他们的势力,我在省城又不认识什么有权的人,那有那么容易出来的。过去我不知道你对我的情意,自然猜不出来,但现在就是一头猪,也该想得到是你做的啊。”
花香芸“卟哧”一笑,也不再装了,用又爱又恨的眼光望着道:“你真的是头猪,出事那天好像还碰到我的吧,我瞧着你们几个就不对劲儿,周思廉他们的德性,我也不是不知道,一时担心你,吵着要跟着你们去,你反而还一付烦我的样子,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见到龙霄一时不好意思回答,花香芸咬了咬牙道:“龙霄,其实我一想到你居然到那……那种地方去胡混,差点就不想帮你,不过后来又想到你可能也不知道周思廉会带你去那里的,而且你平时嘴巴虽然不饶人,但人还不算坏,一时不忍心,就托人去找那个负责办案的周政委打听你的案情,后来还亲自去了一趟,总算那个周政委做事非常负责,知道你的事大有疑点,又秘密的调查了一下,的确可以认定你是被冤枉的,便偷偷的准备了一份资料给我,我手里有了资料,就去找周思廉他们,让他们放过你,否则这事真要闹大的,他们也脱不了干系,周思廉他们见到我出面了,又有你无罪的证据,后来就没起诉,事情当然也就这样算啦。”
虽然知道是花香芸帮的忙,但听到她亲口承认,龙霄还是给她倒了半杯啤酒,恭恭敬敬的举起怀来道:“香芸,你是第一个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我的人,这个恩,我会记住一辈子。”
花香芸淡淡的一笑道:“呸,哪有那么严重,我这人本来就爱管闲事,这杯酒你自己喝吧,我从来不喝这个,象泔水似的。”
她越是说是轻描淡写,龙霄就越觉得受恩良多,酒可以不喝,但这情,他是深深的藏在了心中。
这时龙霄道:“香芸,现在你该说出父母是谁了吧。”
花香芸叹了口气道:“龙霄,既然你想知道,我也不瞒你了,不过你还是要在学校为我保密。”
见到龙霄点头,她才道:“我爸,就是现在的省委书纪傅国清。”
龙霄也隐隐猜到过这一点,并不大惊小怪,连忙道:“你爸姓傅,你却姓花,这是怎么回事?”
花香芸道:“我爸在我出生的时候已经是全省最年经的县委书记了,他小的时候,曾经被一个村长的儿子欺负得很厉害,心里面对这种人一直很厌恨,更不希望有一天自己的儿女也象那样仗势欺人,便和我妈商量好了,不管生下来是儿是女,都不跟着他们姓,也不和他们住在一起,免得养成纨绔之风,更不让我成为别人巴结他的手段,我这个花姓,是他随便取的,我从小就跟着姥姥长大的,到这里来读书,也是我想多见见他们,自己偷偷的填的志愿,我们家和周思廉家都在一个省委大院里,他是知道我的,自然不敢轻易惹我。”
龙霄听到这里,忽然深深的叹了口气道:“无欲则刚,你爸爸如此开明,如此自律,是非常非常了不起的人,非常非常了不起的官啊,可惜现在这种人实在太少了。”
花香芸此时也露出一脸的骄傲道:“过去我小的时候不理解爸爸为什么会这么做,还非常恨他,可是等进了学校见到了周思廉、胡峰、郑军他们,我才慢慢体会到了他的用意,龙霄,你知不知道,我爸的官儿也不算小了,可我妈现在还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学教师,教育厅那帮人为了拍我爸的马屁,几次调我妈到厅里去任职,都被我爸驳回去了,因为他知道我妈性格很温和,又很恋家,根本就不具备当官的条件。”
龙霄默默的听着,由善良纯洁的花香芸,想到了胆大妄为的周思廉,由普通的中学老师傅夫人,想到了身为市财政局副局长的周夫人,但是和这个傅书纪对应的周省长呢,他又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绝对是无法将他与正直无私这样的字眼重合在一起的。
这时他想起了一件事道:“香芸,平时你父母每个月给你多少的生活费。”
花香芸道:“我爸只给我八百,后来我妈怕我不够,每个月总会还给我一些,大概有一千多一点吧,不过我总用不完。”
她说到这里,不由笑了起来道:“喂,龙霄,你不是怕我没钱付帐吧。”
龙霄微笑摇头,没有说话,他只是在确定一件事情,过去和周思廉他们三人在一起的时候,常常听他们吹嘘自己用了多少多少的钱,他很清楚的记得周思廉有一次买了一套据说是两千多的名牌休闲装到寝室,一天还没有穿过去,却被胡峰的烟头烫了一个很小的洞,周思廉眉头都没见皱一下,就说要将那套衣服送给自己,但他自然没要,而张来福又不能穿,结果就不知被他扔在那里去了,第二天就重新买了一套回来,完全没事儿一样。而他们几个平时常出去玩耍,一顿吃喝下来就是好几百,一个月周思廉的花费少说也有将近一万,而胡峰与郑军也在数千以上,如果单是靠他们父母的正常收入,绝不会有这么洒脱的。
其实早在上次到学校碰着周思廉向他耀武扬威之时,龙霄就有了一种念头,周思廉他们最自豪最仗持的,就是背后那一棵看似深茂的参天大树,这也是支撑着他们灵魂的根基,要彻底的打击他们,就是要将这棵大树连根拔起,让他们象失去水的鱼一样,只能在绝望中挣扎,这也是他为什么要重新回到学校的目的之一,对私来说,他发过毒誓要让周思廉一伙人受到尽得的教训,对公来说,罪恶,正在悄悄的腐蚀着这个有数千万人口的南方大省,这个省的某些高层必然对这一切有一种神秘的联系,而他对这些领导们几乎是一无所知,也不知道该怎么查起,而周思廉几人身上,就是一个突破口,只要他寻根摸蒂的追查下去,他心中所有的疑团,便很可能会迎刃而解。
在龙霄的思索之中,这顿饭结束了,到买单时,果然是花香芸付的,龙霄并没有去争,对于花香芸,无论今后是否跟着他,自己都会给她最好的东西,现在就先让她小小的破费一点儿吧。
两人出了火锅馆,并没有马上回校,而是顺着街道散步,当凉爽的清风阵阵袭来,两人心情都舒畅起来,龙霄望着花香芸嫩白漂亮的面容,心中柔情骤动,手臂一动,便牵着了她的手,这一次花香芸倒没有做任何的挣扎,很温顺很自然的让他牵着自己的手,似乎已经进入到了情侣的角色。
眼瞧着夜色渐晚,龙霄便与花香芸回到了学校,在一条石子路上依依不舍的分了手。
龙霄目送着花香芸的背影消失,这才向自己的寝室走去,刚到了那十五号楼的前面,他目光敏锐,远远的便瞧见了门口守着十来个男生,手里拿着棍棒等物,好像是要扁人的架式。当前一人,只有一米六多一点,衣着倒是很时尚,留着一头长发,戴着一付黑框眼镜,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瞧来很酷的样子,那不是张来福又是谁来,看来他已经得到了自己到校的消息,想来一个下马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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