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来我往（二）

有时候有些东西就是这样，有些东西无论你怎样想，你都想不到答案，但当你知道了这件事的本质时，那些你必须了解的过程就变得毫无重要了，因为你已经了解到怎么做。
御手洗在第一次找到先知后，就再也没有找到她，但当苍井清楚告诉他什么是救世主时，先知就主动去找他了。这里是一个中国的小城镇，周围人来人往，御手洗根据提示，来到了一间面馆，这里的一切摆设都很有韵味，但却没有一个客人，没有伙计，没有老板，只有一个身穿古装的男人在那里。
“先知在那里？”御手洗有点讨厌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因为这种感觉他从另一个人的身上感受过，那个人是宋天。
“你很准时，你可以称呼我为守护天使。然后，我要向你道歉。”
这个中国男人慢慢地向御手洗走来，没有任何敌意，没有任何杀气，每一步都是同样的步伐，如果硬要说他给人什么感觉的话，只有两个字，自然。
“道歉？”御手洗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过这台戏他也要演下去，因为现在他不仅是一个轮回队员，他同样是这个世界的Tene。
“因为这个。”
守护天使首先攻来，一个直拳打向御手洗，就算御手洗不知道剧情，他的蜘蛛感应也清楚告诉他将会发生什么事。一个则身闪避，然后守护天使的另一只手再次打向他的面门，御手洗再避。
两个人就这样你攻我闪，在不到2秒内，守护天使攻了47招，而御手洗只避了23下。就这样，到第3秒，守护天使的攻击速度已经加大到69招/秒，但御手洗闪避的次数却降低到7下，到第四秒，御手洗就那样站着，连动都没有动，守护天使却生出一种无处下手的感觉。两个人就那样站着对望，然后守护天使微微笑了一下，不再攻击，就那样看着发呆的御手洗。
御手洗在数分钟后回过神来，他也微笑着看向守护天使，守护天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御手洗跟上。守护天使把餐馆的门打开，外面不再是热闹的集市，而是一条光洁的通道，通道里有无数的门。
“这些是后门？”
“没错，这里是设计师所留下的秘密通道，每一道门都由一把钥匙打开，不同的钥匙，能打开不同的门。”
“那么你呢？”
“我是守护天使，我的作用是守护某些重要的人，到了，这边。”守护天使打开了一扇门，外面是一个美国的老旧街区的一个小型悠闲区，有一个老女人在那里喂着乌鸦。
御手洗慢慢地向她走去，虽然并没有陷入沉思，但他还是没有适应刚才的那种感觉。
“过来，我不会吃了你。”那个老女人招了招手。
御手洗终于看到了这个女人，正是以前见过的先知。
“我...”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
“你不是人，而他也不是。”
“没错，我们是程式，和控制这些鸟儿，这太阳，这温度一样，都是一个程式。”
“为什么会产生你们？”
“谁知道呢？可能是出错，可能是有新的软件更新了，反正我们都是本来应该被删除的，但却留了下来。要吃糖果吗？”
“你知道我要吃的，为什么还要我选择？”
“不，你已经选择了，你来这里只是为了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选择。哦，你知道，我拒绝不了糖的。”先知给了御手洗一支糖，然后他自己也吃了一块。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不，你必须明白，或者说，你必须选择，选择你自己要走的道路。我们在这个世界都受到因果的控制，我们都不能超脱因果，但你能，因为，你是Tene。”一只手掌放在先知的身上，是守护天使。
“时间到了。”
“好了，孩子我很看好你，不是因为你很有潜质，而是因为，你开始让我相信你了。”先知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胸口，然后和守护天使一起走了。
（相信我？）
先知走后，御手洗立刻感应到有另一个人来了，这种感觉很诡异，说它诡异，是因为这种感觉让御手洗感受到有另一个自己来了。
“你好，Tene，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第六代的你，尼奥。”来人，竟然是早就应该死了的尼奥！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御手洗奇怪地道。
“是的，我早就应该死了，我在现实世界被一群和你们一样的人杀了，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还存在。不过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有因果，既然我在这里了，那么就会有原因。”
“而我唯一想到的原因就是，你！”
另一个尼奥出现在御手洗的身旁，御手洗看得一头大汗，这本应该是斯密斯的能力，竟然出现在前任Tene的身上，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极其恐怖的事情。御手洗虽然没有认真去研究剧情，但关于剧情人物的实力，他却有很认真地听过龙崎的描述。
斯密斯因为程序发生逻辑性错误而变成了病毒，而同时因为与尼奥的一次接触让他得到了新的能力，同化。这两种能力按照斯密斯的出场情况来看，在这一幕他的实力大概是3阶高段，而在影片的最后变成了不完全的5阶，但最终虽然打败了尼奥，但实际上却被真正的5阶机械大帝利用了，产生了一个由智能电脑制造出来的新的生物，当然，这是后话。
而现在的这个尼奥，死的时候实力是4阶初段，还没有度过心魔，而现在的实力也一模一样，虽然比御手洗要弱，但他却有无数多个尼奥，这样的实力，绝对不是御手洗能对付得了的，而且尼奥打不完斯密斯可以飞走，但御手洗打不赢尼奥却是不能飞走，因为尼奥一样会飞。
“这个世界都有因果。”
“因果决定了我们的选择。”
“因果决定了我们的未来。”
“因果决定了所有事情。”不断有尼奥重四面八方赶来。
“锡安的毁灭，重生就是一种因果，而我之前被困在因果中，但现在不同了，我自由了，我不再受这个因果限制了。”
“不，我们并不自由。”御手洗肯定地说。
“没错，我们并不自由，就算我脱离了一个因果，在因果之外还有一个因果，甚至我脱离因果都是由另一个因果控制的。不过，这又管我什么事了？现在我要的，是你！”尼奥一手插向御手洗，不过御手洗因为蜘蛛感应的问题，并没有让他得手。
“得到了我的身体，你一样逃不出因果，为什么你就这样执着呢？”御手洗再次分出8只手的状态，但双拳难敌四手，虽然他有八只手，但尼奥却不只8人，而是无限！
“执着...”不知为什么，尼奥听到执着两个字的时候突然停了手，不是一个尼奥，而是所有的尼奥，而这时，御手洗的八只手中架着超过20只手，这也是因为他刚才和守护天使战斗时有所领悟的结果，但这还不够，他的脑袋，心脏，脊椎，甚至下阴除，都各有一只即将攻击到他的手，可以想象，如果不是尼奥刚才突然间停了下来，他会有什么结果。
“执着...”“执着...”“执着...”“执着...”“执着...”
每一个尼奥都在念同一个词语，而且念得越来越激动，一些蹲在地上，双手抓着自己的脑袋，甚至有几个尼奥承受不住向外面飞去。御手洗完全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知道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他再留下来，必说他现在连第四阶中段还不到，就算是四阶高段的杨逆，单靠本身的实力不利用法则的话，一样讨不到好处，绝对是必死无疑。所以他马上选择了脱离。这也是他运气好，因为在进入《黑客帝国》之前，杨逆就把机械法则中可以自由存在于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的方法教会了他，而他也刚好得到了精神信号这东西同时也达到了第四阶，一切精神类能力都能转化为心灵之光，同样，心灵之光也可以转化为所有形式的能量，包括电信号，不过这个过程要时间。
御手洗的身体慢慢变成了一堆数据，然后完全脱离，但尼奥到现在还依然没有任何反应，口中只是不断地念着“执着”二字。而这时，在这个街区远处的一座大楼上，南炎洲队的尼奥正在注视着这边发生的一切，他咬着巧克力，手不断地揉着额头的眼睛。
（越来越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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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发得太快，竟然发了初稿过来，改了的没有发，嗯，如果你看到的是超过3000字的那章，那算我没说，如果是没有超过3000字的那章，那么抱歉，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再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