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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风花雪月的代价

书名:替身情人 作者:初二遇见 字数:3711

这天气会很热吗?江在铖打了个哆嗦。
不,这天气很冷,像随风说的,女人就是这世上最别扭的动物。
“林夏。”喊了一句,江在铖跟上去,“你没有话要和我说?”江在铖笃定,他刚才一定漏听了很重要的话。
“没有。”听声音就知道这个女人十分的恼火。
江在铖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了,又问:“你冷不冷?”
忽地,前面的女人顿住脚步,回头,大骂了一句:“白痴。”
江在铖愣了,看着女人忿忿地走远,地上深深的脚印似乎被刻意用力过。
这一行,林夏发现了,江在铖有时候很白痴,江在铖却觉得女人有时候很莫名其妙,回头得请教随风那个女人专家。
两人相互别扭了一会儿,天就黑了,出来的时候,林夏一脸绯红,说是热的,江在铖一脸苍白,应该是冷的。
回了酒店,林夏还一直别扭着,江在铖却一脸无精打采的样子。
然后,半夜里,江在铖发烧了,果然,这风花雪月是要付出代价的。江在铖乐得自在得享受林夏难得的‘伺候’,可是林夏却急坏了,心里心疼又内疚。也托了这场突如其来的病,江在铖算是沾到那张超大size的床了。
“咬着。”
林夏脸色比江在铖好不到哪里去,惨白的,不知道是忙活的,还是着急的。
大概因为生病了,江在铖尤其乖顺,张嘴含着林夏大半夜让人买来的温度计。眼睛一直盯着林夏的脸看,本来想恼火来着,看着这男人苍白的脸就偃旗息鼓了,
林夏大概也没有做过这些,有些手忙脚乱,温度计看了半响,皱着眉头,将温度计放开干脆用手去探江在铖的额头,在探了探自己的,才说:“有点发烧。”
好吧,这个女人从来没对自己那么好过,温度计这种治愈性的东西从来没有用过。
江在铖烧得人昏昏沉沉的,额上覆了一层密密的冷汗,就是执拗地一直盯着林夏看,生怕她会消失了一样。
林夏突然起身,手腕被人抓住。
眸中闪着细碎的光,全是不确定,因为发烧声音有些沙哑,无力:“去哪?”又霸道的补上一句,“不许走。”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会变得尤其脆弱,怯懦,原来江在铖这个轻而易举便可以翻云覆雨的男人也不例外。
林夏看着江在铖灼热却又小心翼翼的眸子,心里有些发酸,声音不由得柔软了:“我去给你拿退烧药,你发烧了。”
男人俊脸一沉:“我不想吃药,我只想看着你。”手上一个用力,不由分说地将林夏拉过去。
林夏脚下有点不稳,正好趴在江在铖的胸口:“江在铖,你干什么啊?还病着呢,怎么还不老实点。”手抬起了,刚想推开,又想到这男人还病着,还是轻轻放下,却也松了口气,这男人还有力气,还好没有病得太重。
女人的心啊,真是矛盾。
见林夏不挣扎了,江在铖伸出手,环着她的腰,声音沙哑却性感的一塌糊涂,说:“是啊,我还病着,所以不会对你怎么样,就这么老老实实地待一会儿。”呼吸沉沉,顿了一会儿,“嗯?”
最后一个字,拖着长长的尾音,似乎带了蛊惑一般,林夏心就软得不像话了,鬼斧神差地伸出手,回抱着男人,点点头,十分乖顺的回答:“嗯。”
林夏趴在江在铖胸前,没有看见抱着他的男人笑得像只狐狸。
“冷吗?”林夏偎着江在铖轻言细语地问。
难得林夏温柔,江在铖到不记得自己病了,恍恍惚惚地点头:“嗯。”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美人在怀,他有点昏沉了。
林夏可是当真了,听江在铖说冷,她连忙将空调开高了一点,好一会儿,又问:“现在呢?”
“嗯。”江在铖眯着眼睛,混混沌沌地回答,脸色有点白。
林夏皱着的眉头都可以夹死苍蝇了,起身。
江在铖立马睁开眼,盯着林夏:“干什么去?”
“我去给你找被子。”林夏解释。
江在铖不由分说地拒绝:“不用。”
林夏眸光一凝,要是以往,依她的性子肯定是不会听话的,这次,破天荒,林夏笑了笑,嘴角有点僵,说了一个字:“乖。”
林夏好像把江在铖当做宠物哄了。
一个字,叫江在铖傻了,这一招真管用,林夏连忙跑去客厅拿来毯子。
江在铖愣了一会儿,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用毯子将江在铖裹得密不透风,不知道江在铖有没有暖和一些,林夏反正是一头大汗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被江在铖揽到怀里,林夏翻了白眼,还是由着他了。
“还冷吗?”
林夏也佩服自己,耐心真好,对她自己,她都没这么折腾过。
“嗯。”还是一个字,俊脸倒不像刚才那般苍白了,有点点红晕了,看起来,不像‘冷’。
一向聪明的女人,遇到这种情况也手足无措了,拧着眉头问:“那怎么办?”
江在铖唇角仰了仰,顿了片刻,说:“你上来。”
林夏抬眸,看江在铖,没有动作,正在犹豫。
好半响,伸出手,去探江在铖的额头,却被江在铖抓住了手腕,眼神有些朦胧,似乎有一层厚厚的雾气,轻启唇:“林夏,我冷。”
这语气那叫一个憋屈,怎么听怎么像撒娇,好吧,林夏懵了,这个男人居然还有这幅姿态。
林夏哭笑不得,却还是迟疑不动。
正在沉吟,床上的男人忽然掀开被角,一把抱着林夏,一个翻身,林夏就躺到了里侧。
惊魂普定,林夏晃过神来,睁大眸子,不可置信:“诶,你——”
话还没说完,江在铖不由分说地将她搂到怀里,在她耳边蹭了蹭,说:“我就是想抱抱你。”
林夏刚抬起来要挣扎的手就怔在了半空中,缓缓垂下,无奈地摇摇头,任男人抱着。
似乎她越来越没有办法对他说不了,林初说得对,这个男人真是一种毒药,一旦沾染,就欲罢不能了。江在铖的毒,好像已经入了骨髓了。
伸手,她终是抱紧了他,一言不语,只是抱着他。
从来不言语爱的她,很懦弱,还学不会怎么诉说她心里那种暖暖又酸涩的感情,没有办法将雪地里说过的话再说一次,她却也很贪心,想要狠狠抓住这个男人,甚至据为己有,她自己甚至都对这样的自己很无奈。
他呢?
抬头,看着江在铖的眼睛,原来这个男人的眼睛是暖暖的,很好看。她浅笑:“江在铖,原来你长得这么好看。”
江在铖愣了一下,脸上有可疑的绯红,唇角上扬,挑了挑桀骜的的远山眉:“到现在才发现?”说着,伸出指尖刷了刷林夏的睫毛,“你这个女人平时眼睛都看些什么啊?”
林夏干脆闭上眼睛,睫毛一颤一颤的,江在铖的手心暖暖的,她下意识地往里蹭了蹭,小声回答着:“看些别人都看不到的东西。”
“比如。”
“比如黑暗,比如人心,比如自私。”声音细若蚊蚋,梦呓一般喃着,她是极少用这种软软的声音说话。
他听了会揪酸了心脏,他还是喜欢她没心没肺冷硬的模样,至少不会这么心疼。抱紧了她,在她耳边骂道:“谁让你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了。”声音确实掩盖不住的温柔轻软,吻了吻她的额头,他叹叹气,有些无奈,“傻女人,以后你直看着我就够了。”
他的女人啊,受了太多委屈,太多怨尤,太多兜兜转转的曲折了,浑身都是伤,所以浑身都是刺,却装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狠心模样,其实他的女人也仅仅只是个女人而已,会疼,会感伤,只不过都藏着而已。还好,有他可以看见。
手上不由得重了几分力,恨不得将这女人揉进骨血里。
林夏在江在铖脖子上蹭了蹭,才抬起头来,眨了眨眸子,调侃:“江在铖,你真肉麻。”
口是心非的女人!江在铖哭笑不得,这个女人啊,果真不懂情趣,他笑着凑过去,低声在她耳边:“还有更肉麻的,给我听好了。”微暖的气息有些凌乱,打在她耳际,声音,沉了沉,缓缓而出,他说,“林夏,林夏,我很爱很爱你。”
她眸光沉凝,一时忘了反应。
她耳垂微红,怔忡地看着江在铖。
“我爱你。”他看着她的眼睛,重复。
她久久眸子微闪,回答:“我知道。”虽是知道,但是这么直言说出口,是第一次,所以还是会措手不及。
原来世上最美的语言真是这三个字,她曾经最不屑的三个字。
江在铖抱着她,摇头:“不,你不知道。”轻笑,顿了顿,又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从来不会料想到,会有这么一个女人,能让他这么手足无措,这么坐立不安又牵肠挂肚,甚至不知道,他可以为她到何种地步,那个底线在哪里,他自己都不知道。
他爱她,却不知道有多爱她。
兴许肉麻,确实不争的事实。
似乎由一向寡言桀骜的他说出来,有些叫人无所适从,林夏就是如此,一时懵然,半响才怔怔地伸出手去探江在铖的脑袋,狐疑地问:“是不是烧得厉害了,都说胡话了。”手搁在江在铖额上,好半响,自言自语,“有点烫。”江在铖脸色微微沉了沉,有些不好看,林夏还看着他继续问,“很难受吗?不行,还是要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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