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阳瞪眼瞧着她,拿着铜镜瞧了瞧,指着肿起的嘴唇道:“看清楚,上嘴唇这伤痕是靠近嘴角边上的,这样的位置没有谁能自己咬到!除非他是假牙,取下来咬!你不会说我就是假牙吧?”
“不是。”
“那就不是我自己咬的,对吧?”
“对!”
“那是谁咬的?”
“不知道。”
“你还真是死硬到底!”左少阳一着急,舌头肿胀口齿更加不清了,把脸凑过去,指着嘴唇的伤痕道,慢慢道:“拜托大小姐,你看清楚了,喏,上下嘴唇的伤痕是不一样的!上嘴唇这伤痕比下面的要略宽一些,说明什么?——说明咬我上嘴唇的这个人,有两颗大板牙!明白吗?”
白芷寒面不改色,依旧淡淡道:“明白。”
“那你承认是你咬的了?”
“不是!”
“铁证如山还赖,我晕!”左少阳忍不住冒出一句现代网络词汇,叹了口气,道:“我问这个不是要做什么,只是搞清楚事实,好做下面的决定,——真不是你?”
“不是!”
左少阳凝视白芷寒好一会,白芷寒并不躲闪他的目光,依旧面无表情瞧着他。左少阳缓缓点头道:“如果真不是你,那就好。那我就可以不用担心了。”
“担心什么?”
“本来,你看我不顺眼,我也看你不顺眼,如果我的嘴唇是你咬破的,那就麻烦了!”
“麻烦什么?”
“如果真是你咬的,你不仅对我有救命之恩,还有肌肤之亲,如果我们都亲过了,我总得负责吧?可是,说实话,我又的确很不喜欢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
“少爷不用为难,也不用负责,因为你的嘴不是我咬的。”白芷寒淡淡说道。
左少阳无语了。
白芷寒道:“好了,先别说话了,太劳神。我扶少爷斜靠着喝粥吃药吧。”说罢,跪在左少阳身边,拿了自己的衣服包裹垫在他后背,又把枕头放在包裹上,这才小心地扶着他斜靠着躺下。把丝棉锦被一直拉倒他的胸口处。然后起身,把炉子上的砂锅锅盖揭开,从炮制房灶台上拿了一个土瓷碗,用一支长柄木勺盛了小半碗,放了个小勺,递过去:“喝吧。”
左少阳慢慢抬起手来,手有些颤抖,大失血之后,身体虚弱到了极点,抬手臂都费力,伸过去,要接那瓷碗,捧住了,却往下沉。
白芷寒忙把碗接了回来:“还是我喂你吧。”
白芷寒用勺子舀了一小勺稀粥,放到红唇边轻轻碰了碰,感觉不热不冷正合适,这才把一勺稀粥递到左少阳嘴边。
左少阳张嘴喝了,觉得香喷喷的,也不知道是白芷寒朱唇碰过的原因,还是稀粥本身的味道。
白芷寒那吹弹得破的软玉一般的俏脸就在左少阳眼前,贴近了瞧,更是晶莹剔透一般,那红唇,软软的,湿湿的,充满了诱惑,左少阳简直不敢相信昨夜这樱桃小嘴曾经吻过自己,还留了下一道伤痕,可惜当时昏迷了,没尝到是啥味道。苗佩兰的红唇倒是好生品位了一番,还有她丰润滚圆的双乳……一想到这,左少阳觉得有一种犯罪的感觉,虽然苗佩兰当时是为了救自己才那样,但在自己昏迷之前,两人的热吻却是发自内心的。苗佩兰是个好姑娘,自己不该辜负她的感情,现在面对绝美的白芷寒,竟然想入非非,太不应该了。忙收敛心神,专心喝粥。
他是当真饿了,一小碗很快就吃完了,白芷寒又给他盛了一小碗,慢慢喂她吃。
这一小碗却没吃完,左少阳坐久了有些眩晕,肚子也差不多饱了,便摇头不要了。
白芷寒道:“你先靠着歇歇,我把汤药温了你再喝。”
“嗯,”
左少阳斜靠着,看着她背着身忙着温药,婀娜的娇躯曲线玲珑,充满了韵律,让人有一种想从后面搂住抱紧的冲动,忙调开目光,瞧见她放在床上的女红,似乎在缝制一件袍子,便随口问道:“芷儿,你在给谁做衣服呢?”
经历了昨夜的同生共死,而白芷寒又帮着苗佩兰救了自己一条姓命,左少阳跟她说话声音温柔了许多。
“少爷的。”
“给我做袍子?”左少阳有些意外,瞧向她的背影。
“嗯,已经开春了,眼见一天比一天暖和,少爷没有像样的袍子,我跟太太说了想给你做一件,太太说以后你的衣食住行都由我自己拿主意。我就给你缝了。”
白芷寒一边说一边把熬稀粥的砂锅取下来放在地上,把旁边的药罐放在炉子上,往炉火里加了几根柴火,屋里很快满是药香了。
左少阳道:“你没给老爷、太太缝?”
“他们上回就说了,以后要我再不要给他们缝,要我照顾好你就行了。”
温药还要一小会,白芷寒便坐回小板凳上,拿起针线活,也不看他,说着话,手里接着飞针走线,动作娴熟之极,似乎都不用看,那针便自己知道该往哪里穿似的,速度极快。
左少阳心中赞叹,瞧那她一袭白衣,行云流水一般,纤尘不染,加上她清冷的表情,总给人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超凡脱俗的感觉,当真好看到了极处,只是太招眼了,便道:“我不是让你穿男装吗?你为什么又换成女装了?”
“老太太让我换的。”
“你不知道你穿女装太招眼了吗?你看刚才那些伤兵看你,我说了,你这样病人都看你去了,傻呆呆的,我还怎么给病人治病?”
“我知道了,我这就换。”白芷寒面无表情地把女红放在左少阳的被子上,起身把门闩上,然后开始解衣裙的腰带,仿佛左少阳不存在似的。
左少阳见她窈窕身材,凸凹有致,想起她要当着自己的面换衣服,顿时不由自主口干舌燥起来,实在憋不住,悄悄咕咚咽了一声,道:“喂喂,我还在这里呢?能不能避点嫌啊?”
白芷寒一边解着衣带,一边淡淡道:“我整个人都是少爷的,不用避嫌。”
左少阳听了这话,觉得一股热流在周身游走,最有窜到了胯下那话儿上,很快便有了反应,急忙努力挪动了一下屁股,道:“算了算了,马上天黑要睡觉了,也没人看见,明天再换男装也不迟。——不过以后没有我的许可,你都要穿男装。”
“知道了。”白芷寒已经解开了对襟盘扣,松开了裙带,听这话,便把腰带系了,要扣盘扣。这对襟盘扣解开容易,要一颗颗扣上却比较麻烦,她只扣了一小半,便听见药罐哧哧冒热气,忙起身又拿了一个土瓷碗放在地上,拿了一块湿帕子裹住砂罐,端起来,小心地在土瓷碗里倒了大半碗。
拿了一个勺子在里面轻轻搅动,舀了一勺,在红唇边尝了尝,说道:“老爷说了,这汤药要频服,不能一次喝完。我喂你慢慢喝。”
左少阳点点头。
白芷寒舀了一勺送过来,左少阳喝了,很苦,不禁皱了皱眉。又舀了一勺送过来,左少阳正砸吧嘴,不留神把那一勺汤药碰翻了,洒在了被面上。
白芷寒急忙把药碗放下,从旁边拿了一块白帕子跪在地铺床边,弯腰擦拭。
她的对襟襦衫只扣了一小半,大半还敞开着,这一跪,胸前满园春色顿时一览无余,那珠圆玉润的乳峰细润如脂,洁白粉嫩得如剥了壳的熟鸡蛋一般。
左少阳一瞧之下,顿时口干舌燥,胯下的话儿立马昂首挺胸,在被子下竖立起来,偏巧白芷寒的白手帕抹过来,感觉挺挺的很奇怪,放下手帕,用那葱白一般的手指摸了摸,这一下,差点没让左少阳当场出丑,慌忙将没受伤的左腿卷起来掩盖住,涨红着脸道:“不用擦了……”
白芷寒未经人事,一时不曾想到这直挺挺竖着的东西是什么,见左少阳面红耳赤的,这才有些意识到了,不禁也羞红了脸。忙扭身过去,急匆匆将胸前对襟盘扣一颗颗都扣上。
她再转过身来时,已经平静如初,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端起药碗接着喂左少阳喝药。
左少阳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敢瞧她也不敢说话,闷声不响把那一碗汤药喝完了。白芷寒收拾洗干净碗筷,又坐回板凳上,拿起女红做针线。
两人一时都不说话,左少阳睡之前喝了几大碗稀粥和汤药,刚才又灌了两碗,便想上厕所。忍了一会,到底还是低声道:“我想……,我想嘘嘘。”
白芷寒俊俏的脸蛋飞起两朵红云,很快又平淡下来,起身走到炮制房屋角,拿了一个红漆马桶过来,放在床边,跪在床边,托住他的腋下,将他搀扶了起来。
左少阳用手扶着墙壁,低声道:“行了,你出去吧。好了我叫你。”
白芷寒含羞道:“你一个人……,行吗?要不我闭着眼睛扶着你?”
左少阳简直要喷血,白芷寒貌若天仙,当着这样一个女孩子掏出话儿来,要还能忍得住他就不是男人。急忙艰难地咽了声口水,尽可能平淡地摇头道:“不用,没事的,你出去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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